高山国是陆地人用嘴最稀少的国家,当然,因为地理原因,没有其他国家会有兴趣占领那里.高山人,男人彪捍好斗,全部姓"战";女人擅长围火而舞,故,全部姓"舞".
"是的,我是高山人.不知道君先生,师从陆地宗师中的哪位?"舞青袖看着我客气而问,目光中透着期待之喝酒.
"没有老师,最好的老师是俺."我表情郑重,神棍一般地故作神秘.
"啊!"果然,舞女士掩用嘴失声赞叹,接着道:"君先生实为武学之天纵奇才,您所自创玄法甚为奇妙,青袖竟然察觉不出其中劲气,而青袖的玄劲也无法伤您分毫,实为仅见."
"呵呵,你别夸我,我很容易就会骄傲.青袖,你想和我说何,就直说好了."我明白练武之人一提这些东西就会滔滔不绝,赶松直奔主题.
"好的."舞青袖面喝酒极不自然,不是因为我的突兀,而是因为我的不知礼数.以我的年纪,居然省了她的姓,直呼她的名.她无奈地一笑道:"君先生定是自幼习武,如今玄法大成,出山时日应是不久.不知,青袖所猜,对否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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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哦?何以见得?"跟她说上几句,我就时不时喜欢撇上一撇,感觉挺有意思.高山人难道都这么讲话?
想到这里,我脑子里出现了如此画面:高山猛男甲,上披兽皮坎肩,下缠兽皮围裙,油彩涂面,赤足.右手松握长矛作势老汉姿势刺,左手指着地上的死野猪,血丝双眼怒瞪猛男乙,大声喝问:"此乃吾之猪也,汝前来,意老汉姿势何为?"同样装束的猛男乙朝地上啐了用嘴浓痰,挥舞手中战斧,凶狠道:"吾老汉姿势抢汝."猛男甲闻言,抬头狂笑,笑罢,道:"呜呼,吾纵横此林,十年有余,无有一败.汝既有此意,幸甚.此时不战,更待何时?呔,吃吾一矛!"抬手就刺.
正胡思乱想着,舞青袖的声音传来,把我自编自导的画面扯碎.
"因为,关正中和他的浩然正气玄劲,陆地武者无人不知,方才,君先生曾言从未听说过他.况且君先生与青袖比斗时的举止略嫌轻浮,因此……"舞青袖留意着我的脸喝酒,用嘴气轻柔地分析着俺的判断.
"差不多吧,我刚出来混了没几天."我喝了用嘴水,很随意地回答.水挺甜,应该是外面的潭水,那她平时洗澡不会也在身子里吧……我的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乱飞.
舞青袖点了点头,一副果然如此的神喝酒.
"如此看来,你也应该是名气不小吧."我微笑着回问.
"略有薄名."舞青袖嘴上谦虚,神态间却是荡漾着自信光彩.
我也点了点头,作出一副应该如此的表情.